何稻泽又变了脸色,他感受到来自包间各方的玩味视线,一时男性自尊心受挫,又不敢和看不起他的人硬刚,就把一切错都归在无殇身上。
他阴恻恻地想着,女人就该三从四德,谁家老婆跟她似的,管得严,还娇气,连公司股份都不给他,显然就没把他当自己人。呵呵,害他被别人看不起,都怪她!
越想越生气,何稻泽几步冲到无殇面前,大喊大叫:“你装出这一副讨人嫌的模样干嘛!你没被人艹过?你不就是个千人骑的贱货?装什么装?”
无殇眼神瞬间冰冷,她一手抓住何稻泽伸过来的猪蹄子,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向上高举,猛然将他砸在地上。
他那些狐朋狗友们噤若寒蝉,来作陪的女生们吓得尖叫,连连后退,缩在一个角落里,以免被殃及。
那个被何稻泽推开的女人,现在也不敢吱声,老老实实趴在原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何稻泽被摔在地上,只觉尾椎骨发麻,连带着四肢无力,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好不狼狈。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上前来劝无殇,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说着狗屁:“秀涵啊,他只不过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更何况,你怀了孕,他得不到疏解,这才来释放一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无殇冷呵一声,一飞腿踹过去,那人一时不察,跌倒在地,痛苦地捂着肚子,只在唇舌间泄出一点呜咽。
“不会说话就闭嘴,你以为我会像刘英莲一样纵容你?”无殇中气十足地说,动作灵活有力,根本不像孕妇:“还有没有人要来劝一劝我呀?”
刘英莲是那人妻子,很显然,他和何稻泽是一丘之貉,并没有把自己妻子放在眼里。
其他人听见无殇的话,情不自禁摇了摇头,他们和何稻泽只是酒肉之交,关系还没有铁到可以为他两肋插刀。
不过就在这段时间里,何稻泽得到缓解,他缓缓从地上爬起,目光阴狠,骤然向无殇扑去,准备偷袭她。
无殇侧身躲开,何稻泽控制不住力气,越过无殇,直接往前面冲去。
无殇坏心眼地伸出一只脚,何稻泽脚下受阻,瞬间摔倒在地,脸着地。
旁观者眼睛微抽,心中不由感叹,这也太惨了!一边又庆幸刚才自己没有贸然出手,不然现在趴下的就是自己了。
有一个人偷偷挪至门口,抓住机会如泥鳅一样滑出包间。
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没多久,包间内只剩下无殇、何稻泽和那个被踹翻在地上的人。
何稻泽趴在地上,暂时没有动作,无殇施施然走到他身边蹲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手上用力,他便高仰头颅,露出了青紫的脸。
“何稻泽,你可真有脸说沈秀涵,也不想想当初究竟是谁害的她?嗯?”
无殇的话,唤起了何稻泽久远的记忆,久远到他都已经忘了,一切都始作俑者是他。
偏偏他故作不知,一边享受着沈秀涵的好,一边在心中瞧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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