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有猫腻,只是背后之人是谁,暂时还不知道。
这短短几十天时间里,他儿子丢了找不回来,如今爹也凶多吉少,娘又患上头疾,令人心力交瘁。
他不由用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不知想到什么,他目光骤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掐住侍卫的脖子:“既然一路困难重重,你又为何安然无恙回来?而且毫发无伤!”
电光石火间,那侍卫没有防备,脸瞬间憋得通红,双目瞪得浑圆,喉间发出“嗬嗬”声响。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反抗,他双手举起,使劲掰开季屿白掐住他命脉的手掌。
侍卫亦是习武之人,双手并用,很快便将季屿白的手掰开。
就在他松手那一刻,身后的锦衣卫拔刀而出,直接落在侍卫颈上,严丝合缝,须臾便有点点腥红沁出。
侍卫僵直身体不敢动,只是脖颈依旧随呼吸而动,一下一下撞上寒光森然的刀刃上,血越来越多。
“世子殿下,属下在途中时亦觉可疑,但是属下确实问心无愧,还请世子明鉴!”侍卫嘶哑着嗓子说道。
季屿白扫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收刀,严加看管。”
待话音落下,他人也就不见了。
另一边,长宁长公主府内,昭阳半夜被扇了巴掌,疼得一宿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由又回想她与季屿白的点点滴滴。
越想,她便越气,越发觉得从前的自己失了智。
纤纤悄悄去库房偷了些冰块回来,给昭阳冰敷。毕竟陷害别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罔论被人发现并惩戒一番。
两人偷摸折腾一宿,昭阳脸上的红肿才略微消了下去。
她自知理亏,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想法。更何况,若是她娘亲知晓此事,说不定也会站在刘娘子身边。
纵使现在昭阳还不知道原主是长宁长公主的亲生女儿,但她知晓长公主的脾性。
一旦闹大,她绝对得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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