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许多天,傅竞帆总是以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赖在随遇家不走,还真是要坐实了“癞皮狗”的光荣称号。
每天她醒来都被傅竞帆紧紧锁在怀里,被锁习惯了,随遇也慢慢练出一套金蝉脱壳大法,现在可以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从其怀里脱身下床,洗漱穿衣。
随遇完全没有注意,傅竞帆是在点点滴滴渗透进她的日常生活。
而她这边还兢兢业业在准备去竞持医疗的第一次培训课程呢。
顾宴岑、武扬以及今朝前前后后约过随遇几次,本来计划好好的,时间完全不冲突,结果临了不是被院领导叫去问询备课的事,就是被傅竞帆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牵制住。
她无奈地鸽了他们好多次了。
这天随遇终于得了空,决定要主动负荆请罪并请朋友们吃饭。
随遇在有她、顾宴岑、今朝以及武扬几个人的小群里冒了个泡——
随遇:【咳咳,各位哥哥们今晚有空吗?我想请大家吃个饭,弥补一下之前鸽了你们的精神损失。】
今朝第一个跳出来响应:【有有有!随遇妹妹什么时候叫我,我就什么时候有空。】
武扬亦紧随其后:【谁不是呢?[傲娇][哼][爱心]】
半小时过去了,顾宴岑那边却迟迟没有回音。
随遇之前和武扬偶尔线上聊天时,听说顾宴岑现在正在努力开拓大洋洲市场,经常南北半球两地出差,非常辛苦,行踪也神出鬼没的。
自从和傅竞帆苟在一起之后,随遇很少再主动联系顾宴岑了,自然失去了关于他的很多即时性消息,也不知道顾宴岑如今有没有得到秦大美人的芳心。
不过,这也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武扬在群里圈了一下顾宴岑。
武扬:【@顾宴岑,你丫好歹吱一声啊。】
还是没有回音。
午休的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随遇打算收起手机回到工作岗位上。
这时顾宴岑在群里回了消息,还直接艾特了随遇。
顾宴岑:【抱歉各位,刚才在飞机上,这会儿刚降落还在滑行中。@随遇,好啊。不过我今晚可以带一位朋友一起过来蹭饭吗?】
一位朋友?肯定是特殊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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