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说者没安好心,听者也没啥好意(1/2)
那晚傅竞帆先是奚落了她很久,但又陪着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后完好无损地把随遇送回了公寓,什么都没发生。
傅竞帆绅士磊落地让他本人都为之诧异。
事后他还和随遇提起过此事,说是因为她魅力不够,引不起他的邪念,让她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反思他妈卖批!
但也正是因为傅竞帆那次的“君子行为”,让随遇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他们竟然成了偶尔会一起喝酒的酒友,很纯洁。
留学期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上的逾越,酒肉朋友而已。
真正发生质变,是在他们前后脚回国之后。
随遇学成归来,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成为了第三军医院普外科的一名医生。
而傅竞帆结束了在国外的商业之旅,将事业重心转回了国内,创办了竞持医疗,赶上风口获得了各方资本的青睐,目前已经获得D轮融资,赴纳斯达克敲钟指日可待。
而顾宴岑也追随着秦舒雯回国,前者创业,后者逐步继承家业。
从小基本生活在国外的秦舒雯,第一次在国内见到了傅竞帆本人。
更贴近老外思维的她,随即表现了对傅竞帆明显的兴趣,外界因此众说纷纭,“甜”得不着边际。
傅竞帆从来都懒得去澄清这种事,秦舒雯那边更加不会解释什么,任由绯闻发酵。
眼见着顾宴岑因此日日消沉,随遇坐不住了。
某次她趁着假期约傅竞帆悄咪咪出来喝酒,回国之后的第一次。
借着酒劲儿,随遇教训他:“你到底要不要答应秦舒雯,给个准话,不要吊着人家。”
傅竞帆一副活久见的样子,“就你这清冷性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百年的主儿,竟然为情敌打抱不平?”
他枕着手臂歪在她眼前探究,“还是说,你是为了顾宴岑打抱不平?毕竟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我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我吊着秦舒雯,就是在吊着顾宴岑,对不对?”
随遇当时已经喝了几杯,有点微醺,脑子反应慢了半拍。
她眨着黑漆漆的鹿眼,鸦羽长睫也跟着慢慢忽闪了几下,仿佛被傅竞帆的话绕蒙圈了。
“随遇。”傅竞帆一本正经地叫着她的名字,但接下来声音却如撒旦的诱惑,“我和秦舒雯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为你和顾宴岑创造机会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顾宴岑彻底死心了,就会选择和她在一起吗?
随遇并不确定,也没有这样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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