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来服侍妻主洗漱。”江吟微微一笑,说着,将手里的洗漱盆放到架子上。
纤长的手指过来牵起江采薇的手走到洗漱的铜盆面前,细心的帮江采薇洗漱。
江吟一整天都很“殷勤”。
比如在江采薇从外面卖药回来,端上一碗厨房做好冰凉解暑的绿豆汤。
比如在书房试图帮江采薇研磨墨。
“妻主,奴来帮您研磨。”江吟走进书房,蹭到江采薇身边。
“可以。麻烦你了。”
江吟手先是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研磨。
才不过半晌。江吟便假装手腕疼,面露难色。
江采薇听到身旁人的小动作,抬头一看,江吟咬着薄唇,额头冒出薄汗。
“旧伤复发了?”江采薇将他手里的墨条拿开,将他安置到旁边的藤椅上。
江吟低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能服侍妻主,是奴的荣幸,这点小伤,算什么。”
江采薇转头去拿自己新做出的跌打药,想帮他缓解一下疼痛。
在为他上药的时候,江吟突然抬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江采薇的耳廓。
“妻主,人家好想你。”说着,另一只手搂住江采薇的腰。
江采薇看向江吟,果然,无事献殷勤。
“你要多少钱?”
“妻主,这话说的,奴都说了,不是向您讨银钱的。”江吟暗暗勾唇一笑,上钩了。
还是这么好骗啊。
“哦?若是不想要钱,那就算了。”江采薇作势也不抗拒江吟的触摸,“我打算让老二拿账上的钱出去做生意。”
江吟一听,心中立马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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