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夫,麻烦您用烈酒为我家老二清洗伤后,再进行包扎。”
外伤太多,先止住流血点,再清创,最大程度避免伤口感染。
不过看老二这个情况,发烧感觉是要逃不掉了。
期望老二不会感染什么难以清除的细菌。
没有抗生素,哪怕是自己也无能为力。
“这…”到底谁是大夫,玉大夫犹犹豫豫。
烈酒冲洗伤口,这到是没见过的用法。
还有,自己才是大夫吧,为什么感觉他来了这里却干起了自己医馆里小张干的杂活了。
“江夫人,这庄严此刻脉象虚弱,虽是用参片吊着了,但依旧需要服药。”玉大夫看着江采薇,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老夫给您写一张方子,您差人去药房拿药。”
江采薇点头,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情急忘了人家玉大夫才是正经大夫。
闻言,小四忙去给玉大夫拿来纸笔。
玉大夫摸着发白的长胡子,一边思索,一边在纸上写下药方。
江采薇则回头,在墨年染的帮助下,利落的将庄严的外伤做了简单的清创。
小四则按照江采薇的吩咐端来糖水,一口一口的喂给庄严。
待玉大夫回头来再看,江采薇已经将庄严的伤口清理好了,看着利落干净的包扎方式,玉大夫心里暗惊。
怎么这传闻里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江夫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动作,这包扎手法,说是比自己还专业都不为过。
“夫人,方子已经写好了。”玉大夫手里拿着自己刚写好的药方,一边走过去给庄严又诊了一次脉,脉象比一个时辰前平稳有力了不少。
墨年染将清创后的垃圾端走,江采薇洗好手,正在擦拭手指上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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