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盼头,我便日日在自己的宫门口苦等着,也不顾皇帝是不是误了请安的时辰,也不顾宫外传来国舅爷温公子是如何的荒唐.
“这日子怪道,陛下不爱来了是为了国事,往常皇后三不五时就要来这坐坐的,如今竟然也没了人影.”我冷哼一声,“到底是庶出的.”也不知道是在说皇后,还是在暗讽某些不安分的人.
一个小太监冒冒失失地跑了进来,顿了一下,我心底漫过一丝厌恶,“可是晋王妃又来了?”
小太监探起头,巍巍颤颤地答道,“晋王妃伙同国舅爷犯了事儿,皇上拿捏住正要处置呢!皇后娘娘好不容易才从自己宫里出来,现正跪在宫门口哭呢.”
“什么?”我耐着性子低头看她,并非多么石破天惊,诧异不已,而是有预料到过的事情,我总劝着她们二人收敛着收敛着,如今闹到了皇上那,想来已经罪无可赦了,多年跟在屁股后面收拾的疲惫都涌了上来,我闭上眼睛躺回自己的位置上,“也罢,皇儿大了,由着他去吧,只是有一点,传哀家口喻,晋王叔助他登位有宫,不得殃及晋王一脉.”
小太监支支吾吾地看了我一眼,“那皇后那?”说罢又低下头去.
我给了他一记眼刀,有些恼怒他不懂事,“让她进来吧,只是别让她进屋,只说哀家身体不适,不要将病气过给她.”
我抱着暖手炉,今日不知何故恰好穿了身颜色鲜亮的袄裙袄裙,裙摆上裹着雪色的狐毛,透过纱窗更显风韵犹存,浑然不似四十岁上的年纪.
“见过母后.”皇后此刻已经止住了泪水,只是哽咽的样子更让我头疼.
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眼皮竟然发了痒,整个人忍不住背过身去,“若是为了那两位的,大可不必了,皇帝年岁上了,后宫不得干政,哀家年岁更上了,护不住温家了.若是皇后能得力些,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便靠你了.”
这不声不响的敲打将她说的声音喑哑,她本就随她生母一般娇俏可人,要不是下一辈实在挑不出什么可人,我也不晖由着她上了凤座.
“臣妾知道晋王妃没少在母后面前拨弄我的不是,只是这叔父的事情,还望太后去求一求皇上,皇上动了大气,只怕要发配边疆为奴的.”皇后这番强调倒叫我觉得无奈,她并非容弟之女,倒显得我这个亲姐姐十分不近人情.
她还在细数着她未出阁的时候容叔提起我是如何的眷恋神色,以至于后来娶妻都尾巴翘到天上去又是靠着我的面子才求的一位官家嫡女,说是有我的微末气度......
“别说了.”我苦涩地牵了牵嘴唇,悠悠地叹了口气,“冤孽啊.”
御书房内殿外跪了两人,他们衣衫不整地当着所有奴婢的面在殿外跪了一日了,脸上的妆容尽散,首饰外衫也皆被下人除去,再不见曾经的辉煌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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