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早起过来浇水的冯梅看见眼前一幕时险些没昏厥过去。
菜叶上满是沟壑般的抓痕,辛苦搭建的菜棚被撕成一地碎片,以及扑面而来的一股浓重骚味,都将这个破坏者的恶劣暴露了彻底。
楚悦从房间走出来,神色淡然无比地打水洗脸。
想起昨儿晚上的楚悦,空间里的大福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吃过早饭,众人便开始埋头劳作。
虽然楚悦什么都没说,但大伙儿却不难从现场的痕迹猜出来。
可恨一番收拾下来,才发现被破坏的东西远比看起来还要严重——八成的菜苗都被刨断了根,现在就算是整滴灵泉浇下去,也救不回一个死物。
不仅如此,就是旁边放着零星几个工具也被咬的千疮百孔。
果真是个记仇的畜牲!
差不多废了一整天功夫才将后院恢复,埋下新的种子,楚悦又在棚子一圈埋了几个陷阱方才做罢。
可是当第二天早上场景再现时,楚悦已然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
甚至接着第三天!四天!
这个可恶的家伙踩准了每个晚上过来捣乱,甚至愈发熟练。
眼看着厨房的一片狼藉和墙上缺胳膊少腿的腌肉,楚悦适才打定注意,决不能让这只畜牲再造作下去!
楚悦不知道的是,除了沈家,楚大山那也丝毫没舒坦过。
“一只畜牲,也敢往人头上骑,还以为收拾不了它了!”
拳头砰地砸在桌上,楚大山面色阴沉,旁边吴春花更是气的要命。这几天下来那畜牲几乎要将整个房子都拆了!
欠的钱都还没还上,总不能又冒出个窟窿吧!
第二天,楚悦难得起了个大早,扛着鼓囊囊的包裹和二虎子上了山。
许是因为快入冬的缘故,山间雾气比想象中还要厉害,五米开外就已经不太能看清。好在二虎子对这片地方已经极其熟悉了,一路领着她来到个小河边。
鞋底踩在湿润的土壤上发出细微声音,只见二虎子扶下腰,从包裹里拿出来个比他脑袋还大的凶器,道:“整个山脚就这一处水,我亲眼见过许多次野猪、野豹搁着喝水,那畜牲肯定会来!”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足够真实,他抬手指了个方向,楚悦一眼看去就瞧见泥地上杂七杂八的脚印。
有大有小,凌乱地分布于河流两边,而二虎子布置陷阱的地方就于一个梅花印几米。
在将陷阱布置完毕后,二虎子又细心的拨了几根杂草当做掩盖,二人方才朝下一个地方进发。
一直到太阳完全升起,山上的雾气散开,他们已经布置完七八个陷阱了。手里的包裹一下子变得轻飘飘,倒是给二人减了不少负担。
“回去吧。”
从兜里掏出张已经皱巴的纸递给二虎子,楚悦也从一块大石头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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